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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建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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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 09 -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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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8日,由国家乡村振兴局中国扶贫发展中心、中共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社会和生态文明教研部指导,中国扶贫志愿服务促进会、中国西部人才开发基金会联合主办的“2021中国乡村振兴人才论坛”在中共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举行。论坛现场对外发布了“中国乡村人才振兴优秀案例”入选名单,北京共仁公益基金会(以下简称“共仁基金会”)“头雁计划:培养乡村带头人”案例成功入选。“中国乡村人才振兴优秀案例”入选名...
2021 - 09 - 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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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盘去殖民化,全球亚马逊化!Decolonize your Plate, Amazonize the World!国际CSA联盟——URGENCI 于近日通过网站(urgenci.net)正式对外界宣布,国际CSA线上研讨会将于2021年10月25日-30日召开。这将是第八届国际CSA大会暨第五次欧洲国家CSA运动集会。与此同时,这次会议的如期到来也标志着巴西CSA网络成立十周年。紧随其后的是1...
2021 - 07 -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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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振兴与生态文明建设是我国的两大国家战略,源自于对我国当代社会发展经验的总结和对复杂国际环境变化的判断。近代以来,乡村一方面是中国社会快速发展的重要载体,另一方面也愈发成为应对全球化挑战的“压舱石”,并且还将持续在国内大循环的背景下发挥关键作用。因此,如何在两大战略思想的指导下,继续深入探索认知我国广大乡村的生态环境、历史文化、特色农耕等立体要素资源,进而引领城乡融合发展,推动乡村经济、社会、生...
2021 - 06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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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2021年6月12日,在重庆国际博览中心举办的“2021重庆乡村振兴与文旅产业发展高峰论坛”上,由北京爱故乡文化发展中心总干事黄志友代表主办方发布了由重庆日报、西南大学中国乡村建设学院、北京爱故乡文化发展中心、爱故乡文学与文化专业小组联合发起的2021年度“口述乡村·故乡纪事”计划,面向全国征集1000篇述说乡村历史、描写乡村风貌的优秀文章,欢迎大家积极投稿!写给乡村的一封信中国作...
2021 - 06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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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21年6月15日 – 7月18 日在线会议:ZOOM会议 & 小鹅通直播同声传译:全程提供英语/西班牙语/普通话三语翻译主办单位:岭南大学文化研究系,国仁全球大学堂合办单位:亚洲学者交流中心,全球和平妇女,墨西哥地球大学,北京大学电影与文化研究中心,清华大学人文与社会科学高等研究所,西南大学中国乡村建设学院,福建农林大学海峡乡村建设学院,岭...
活动资讯
2018 - 08 - 11
刘文涛,来自江西,中国人民大学农村可持续发展青年人才培养计划十三期学员,现在蒲韩新青年公社学习。来这之前,在北京格拉玛公司上班。来到在这里最初是因为公司的创始人也是人才计划的老学员。在生活和工作中也被他们身上那种态度,精神所感染,所以我也来到了这。23岁正处于我人生最迷茫和浮躁的阶段,感谢他们给了我这次学习和经历的机会。应该是我人生经历真正的开始,是我对自我的一次反思,对整个社会的重新认识,也是自我自救的开始。能和一群有理想、实践、和贴近现实社会的人在一起,我感到踏实。晨练,朝话……一场破冰之旅把我带入其中,这几天的状态都是疲而不累的,我是第一次接触这种团体交流会。虽然来自农村,但我对这次活动的主题:三农、支农调研毫无概念,丰富多元和宏观视野的课程,从历史到现代,从国外到国内的对比。我的内心被灌空,被冲刷得无比平静。因为相似的初衷与梦想我们共同前进,我们是长治平顺文承队。在进行了为期四天的交流学习后,我们奔赴长治市平顺县石城镇东庄村进行支农调研活动,那里有丰厚的文化底蕴和大量的文化遗产。我们要将我们的理想信念、激情活力与微薄的力量投入到之后的调研活动中。几天的下乡实践活动,让我体味了太行山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精彩与震撼,也为这种文化得不到传承感到可惜,感受到山中人的朴实、真诚与勤奋。团队之间的讨论和争吵,让我有了改变和反思,每天十几个小时的讨论加实践,在这繁忙之中,不知何时,烟就这样慢慢戒了,感谢大家的理解和自己的坚持。太行山中的名歌会更是一次近距离感受太行风情的机会,那穿透人心的歌声,将人深深地带入其中,歌声中的喜悦,悲伤,更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第一次体验担任讲解员,也让我更加深入的去了解了民歌的历史,也被它的故事背景所吸引,让我更加迫切的想要去了解。去经历才觉得有意思,去了解才变的更有意义。短期的下乡实践给农村其实什么也没带去,反而给自己的反思很多,更多的是在享受这个过程,...
2018 - 07 - 19
从最初的对抗维权,到其后的乡村建设,及至今天的基层民主,通过自己的践行,杨云标发现,乡村劳动者在获得治理权的各种方式中,开展基层民主成本最低,手段最温和,风险最小。杨云标的权利三步曲线条分明的面部轮廓使杨云标看上去像一条硬汉,即便穿着左肩和右襟都绽开了的线衣,说话时也有十足的底气。前额略显稀少的头发让31岁的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成不少,眼神却有着孩童般的纯真,给理性的他糅合进几分感性的味道。“不是我,是我们这个团队。我只是一个团队的代言人。”在杨云标的话语体系中,很少能听到他说“我”,他的主语总是“团队”。“这个团队真好。最初离村参加4月初北京的一个讨论会,还有点担心合作社里的各项工作会有所阻滞,但昨天打电话给他们时,发现一切仍然按部就班地运转着。”杨云标眼底升起一层雾气,“他们真让我感动。”从对抗到建设杨云标所说的“他们”是安徽省阜阳市颖州区三合镇南塘村的三十几个村民,兴农合作社的成员,绝大多数年龄都在50岁以上。南塘村是个大村子,有1700多人。杨云标是村委会副主任,兴农合作社则是他一手组建的民间组织,致力于乡村建设事业的开展。2001年税费改革后,农民的负担少了,生活水平有了提高。但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开始疏离,彼此不再信任。“原有的集体归宿感被瓦解,幸福感少了。”杨云标开始考虑用开展文艺活动的方式重新凝聚民心,他认为,每个人都需要得到认同,“需要过上有尊严有微笑的生活。”此前杨云标是以“维权”作为自己的生活目标的,后来他发现维权的终极目标并不是仅仅将贪官污吏绳之以法,而是要让农民们过上有尊严有微笑的生活。所以2001年之后,他放弃维权转而进行乡村建设。杨云标说:“如果最初的维权可以说权利是争取来的,那么后来的乡村建设可以认为权利是一种建设。”“我们成立了老年协会,经济合作社,组建了乡村文艺演出队后,参与我们活动的人都有微笑了。这其实比对抗性维权带给我们的幸福感强烈...
2018 - 07 - 12
摘要:如果说《出梁庄记》,诉说的是工业化冲击下农村精英出走乡村的悲哀与无奈;那么,回归郝堂村,则堪称政府与民间公益合力孕育出的当代乡村复苏的一种希望。梁庄和郝堂都在河南,前者在豫东北,后者在豫东南,地理上南北呼应。 2009年之前的郝堂村,同梁庄以及成千上万个普通中国乡村一样:农田渐芜,青壮村民纷纷外出务工,村里连板栗熟了也无人采摘;但短短四年后,今天的郝堂村,已成为一种诗意栖居,不仅村民回归,村容焕然一新,而且通过内置金融发展起来的村社共同体,使其村级经济积累从零迅速增长到了2000多万。中新河南网信阳9月10日电 “不比邻县南阳,不仅历史上名人大家辈出,就是现在中国两院院士,南阳也有10多个,而信阳几乎为零。”每次向外地人介绍其家乡和境内的郝堂村时,信阳平桥区科技局长老禹总是有些为难。因为郝堂村,这个地处河南与湖北接壤处的信阳小山村,实在太过平凡普通了:方圆20多平方公里,村民600多户;村内有鸡公山,但不高,最高海拔700-800米;村旁有水,但无名,数千年来小溪静静流淌;距村子不远、虽有古书上曾记载的九里雄关,如今通高速公路后,也仅不浅不淡地在当地留下了一个牌坊,惹人遐想。2009年,一个偶然的机遇,三农专家李昌平来到了这个小山村,让这个原本普通衰败的小村,命运骤然拐弯。  来郝堂村做实验如何?  2009年9月,曾经的“三农书记”李昌平接到一个到河南信阳讲课的邀请。他没有多想,就匆忙从河北赶到信阳。“那时,我正在河北一所大学任教,研究中国农村的内置金融问题,也在河北做了一些实践”,现任中国乡村建设设计院院长的李昌平称,他记得信阳举办的那个论坛叫“公民社会论坛”,自己当时也很想与其他“三农”专家进行一些碰撞。但那时的李昌平显然也比较郁闷。他研究的农村内置金融模式,在理论上已基本成熟,可自己一手在湖北、河北等农村的实践,却一直未...
2018 - 07 - 11
最近十年,我开始认真思考乡村复兴的意义,并做了大量的实践。作为一位行动者,很荣幸在这里与大家分享,我带领的中国乡建院最近十年所做的“以村社内置金融为切入点的新农村建设及综合发展”的新村复兴实践与思考。乡村复兴的背景和希望 2003年,我决定离开《中国改革》杂志社去做乡村建设。这是我人生的第二次大转折。好不容易进城了,却又回到农村去,这个抉择是很艰难的,但却是基于我认真思考全球化背景下,中国发展的大趋势后所作出的职业选择。因为,我觉得中国进入到了一个应该复兴乡村的时期了,这是我的一个大的判断。乡村会进入一个“复兴时期”,理由是什么呢?我十年前发明过一个词,叫做“中国拐点”。“中国拐点”说的是在中国加入全球化一般性制造业梯度转移进程后,全球一般性制造业发生了拐点——“中国拐点”。具体来说,在中国加入全球化一般性制造业梯度转移之前,全球是少数人为多数人搞制造;当中国加入全球化一般性制造业梯度转移进程之后,全球一般性制造业由少数人为多数人搞制造,逆转为多数人为少数人搞制造,全球一般性制造业过剩了、不赚钱了。如果把环境成本算进去的话,一般性的制造业是普遍亏钱的。中国加入全球一般性制造业梯度转移进程之后,也就是“中国拐点”出现之后,所谓亚洲四小龙之前的所有先发国家和地区的现代化“普世经验”,即当发展中国家人均GDP达到4500美元的时候,农村人口会下降到15%以下的“普遍经验”,可能就成为了谬误。中国现在人均GDP超过8600美元了,农村户籍人口数量依然有9亿多,比改革开放初期还多出2亿。几十年改革开放的实践证明:那种认为人均GDP达到4500美元时,农民问题就基本解决(80%多的农村人口被城市化)的观点是错误的。因为当全球一般性制造业出现“中国拐点”之后就出现严重过剩了,在工业化进程中的工人工资收益实在太低了,所以我们的工业化只生产了几亿农民工,却无法产生几亿市民,我们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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